路红-绯红勇者传说
*if：香克斯是人鱼，并且和原作出现的大部分人鱼不太一样
*借用一点前传路红梗，借用一点海的女儿梗，题文无关，粗糙半成品
*包括红教小路游泳失败，人工呼吸，未来的卵胎生暗示和世界线收束指无论如何红还是要断臂等可能会雷的梗
滑跪冲锋199！！！蟹蟹蟹蟹让我先用旧文混更，明天醒了补个新的
乘坐被淘汰的小小渔船出海，路飞在一场大雨里翻船掉进海里，在海水里挣扎扑腾了十几秒，六岁小男孩呛了几口海水，咕嘟咕嘟吐着气泡沉向海底。
在他以为将要淹死在水中，几乎失去意识时，一条手臂强有力的搂住他的腰，他本能的手脚并用缠上去，睁开眼睛，在不断冲流的黑沉海水里，看到浅麦色的肩颈和像是玫瑰的花朵和火焰一样红的鲜艳的头发。
路飞在一张温暖的床上醒来。酒馆女老板照顾他，告诉他村民们在沙滩上找到他。
“有人救了我！”小男孩叫道，有点发热，玛琪诺给他热汤，劝他睡一觉，但路飞坚持说，“红色的……红色的头发，一个红发的男人救了我！”
但是小镇已经很久没有陌生人到来了。一个头发像是玫瑰花和火焰的男人，这样的特征不会被认错，村长许诺帮他寻找，但谁也没有找到。
发烧好转后，小男孩趁着大人疏忽跑去海滩，大海温柔的像一床睡皱的蓝色被子。他解开一条旧船——大人们会把淘汰的小船放在废弃船坞里，所有孩子都能借用这些小船感受海洋——像每一次那样勇敢地划去其他孩子都不敢前往的深海。
“小孩，你是想自杀吗？”
他在深蓝色的海面上听到男人的声音，四周没有船，声音从海面来，船尾因吃重上下一晃，路飞扭头看到一个趴在船尾的、水珠从体表串串落下的男人。
他光着上身，看起来像是在游泳，但即使是海盗也不会孤身在远离浅海的地方游泳，这已经超出胆大范围了。路飞瞪圆眼睛，丢掉了船桨，他扑了过去。
趴在船尾的男人有一头格外鲜艳的红发，湿漉漉的贴在脑袋和脖子上，阳光下它们因湿润明亮，镀着一层水膜的皮肤也闪闪发亮。
一手抱住自来熟的小男孩，一手从不远处捞回船桨，红发的男人和小男孩交换了名字。
“香克斯，香克斯，香～克斯～”
咯咯笑着，路飞好像找到什么喜欢的玩具一样，坐在小小的渔船里发笑。香克斯依然趴在船尾，时不时把自己沉进海里，再湿漉漉的冒出头来。
“你看到了吧。”香克斯一本正经地说，拨开粘在脸颊上的一缕红发，“我的尾巴。”
那是一条修长的鱼尾，从胯骨开始，细腻光裸的皮肤上长出细小鳞片，鱼尾向腰下略微膨胀后渐渐收拢，在大约两米处收束成双手足以轻易合握粗细，向下展开一扇宽大的、渐渐透明的绯红尾鳍。
生长有赤色鳞片的鱼尾在水中仿佛红宝石一样夺目，路飞却看着他移动的手指，像是被逗猫棒吸引注意力的小猫。
“香克斯是人鱼吗？就像故事里那样。”
“是哦。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露出回忆般神色，人鱼露出促狭笑容，“看到我尾巴的人，要么发誓装作没有见过我、永远不透露我的信息，要么就只能被杀掉咯？”
等待小男孩惊恐神色的人鱼，如期等到了路飞惊恐又遗憾的脸蛋。但让他有些吃惊的是，这个小小的人类勇敢地没有远离他，而是害怕的发着抖，却睁大眼睛攥紧了拳头：“那就杀掉我吧。”
认为这孩子具有取死天性，人鱼因失望冷淡起来。
“我当然也想活下去，但是我更想和香克斯做朋友，装作不认识香克斯这种事我根本做不到！”
*
于是，男孩在乘坐小船出海时依然可以在海面见到人鱼。
只要清晨去码头看到三条红色的小鱼游动，红色的人鱼就会出现在靠近佛夏村的海上。
“我想要一瓶酒。”香克斯说。他趴在一块裂口新鲜的木板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我都好久没有喝到酒啦。”
他对小男孩献宝一样给他看的金龟子和独角仙感兴趣了一会儿，再次拒绝教导路飞游泳：“人鱼怎么能教人游泳呢？人鱼天生就会游。”
路飞生了会儿闷气，香克斯用自己的尾巴拍着水逗他。有谚语说猫尾巴和猫是两种生物，难道鱼尾巴和人鱼也是两种生物吗？他是怎么做到保持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让那条纱雾一样的尾鳍在海面不同地方飞快地钻进钻出的呀？路飞根本忍不住，飞快被逗笑了。
“这是沉船的木板吗？”
“这是船上的木板。”香克斯说，用尾鳍一下一下轻轻拍打海面。
没有注意到这个回答的区别，或是没有在意这个区别，路飞再次央求道：“教我游泳嘛香克斯~等学会游泳，我就能自己出海啦。”
香克斯看了眼他的小船，懒洋洋地：“那你学吧。”
“香克斯——”
人鱼用尾巴撩起一串浪花，溅湿小男孩的脸蛋。小男孩并没有生气——他生气的表现被某个念头打断了，圆圆大大的黑眼睛闪亮起来：“香克斯教我游泳，我去给你买酒好不好？”
人鱼从自己的手臂上抬起头，有点感兴趣，嘲笑地：“你打算用什么买？”
“我会用宝藏付款的！”
人鱼笑了起来：“那可要很久之后啦。”
*
“不要乱动，放松自己。”
左手对右手，右手对左手。香克斯抓着路飞小小的手掌，命令他漂浮在海面上。路飞原本想把手指插进人鱼的指缝里，但他的手太小，最后被攥在手心里整个包住。
小男孩紧张坏了，简直像是在海水里做引体向上，恨不得整个窜出水面。他根本不会踩水，听从人鱼的命令停止扑腾放松手臂就会像个石头一样沉下去。
天生就会游泳的人鱼感到了真切的苦恼。
香克斯决定从最简单的漂浮开始。他把路飞捞起来，自己像一片海草、一块沉不下去的木板般轻盈的仰面躺在海面上，绯红长尾在水面铺开，模仿着人类漂浮的造型。小男孩趴在他胸口咳嗽，一边吐出海水一边听他讲解。
“你可以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尸体总是漂浮在水面上。”
路飞点点头，路飞从他身上滚进海里，小小的头颅在海面上浮沉几下，像是绑着石头的尸体一样沉进水里。
“我想你和其他人可能不一样。”最终宁可放弃酒水报酬的人鱼把他放回到小渔船上说，“大部分人都像小船一样，不管能不能航行在海上，至少可以在水面漂浮，但你像个锚，小小的，却很沉，只要碰到水就会沉到水底去。”
“哪有不会游泳的海盗啊。”
香克斯让路飞自己失落了一会儿，小男孩就又振作起来：“那只要不掉进海里就行了吧。或者我可以找一些可以把我捞起来的伙伴，像香克斯这样！”他扒着船舷，认真问人鱼，“等我长大了，香克斯要来我的船上吗？”
“我想想——才不要——”
惹得小男孩大叫起来，香克斯笑嘻嘻地戳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整个人钻进水里，从小船另一边探出头来：“我不会上任何人的船了。我有自己的船。”
人鱼有一条船听起来是很奇怪的事，他等着回答这个问题。但捂着额头的路飞只是快乐又吃惊地叫了一声，问：“那我可以上你的船吗？”
香克斯看了他一会儿，笑着扭身游向深海，身后分开一道徐徐的浪花。
“等你长大十岁再说吧。”
*
“村子里来了很多奇怪的人。”路飞嘟囔着，“香克斯，你真的不到船上来吗？”
“你的船还没有我尾巴长呀。”
颜色鲜艳的人鱼说，依然趴在老地方，用纹理细密的石头打磨一片贝壳刀。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后悔因为看不上眼丢掉战利品里所有的小刀。询问着小男孩的意见，香克斯用这片锋利的贝壳修整起在这几个月里又长了些的红头发。
“这样可以了吗？”
路飞点点头：“都变短了！”
听起来是有点儿不太靠谱的回答，人鱼丢掉贝壳，把下半张脸沉进海水里，让海浪冲走掉在皮肤上的碎发。
“大人们说……”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小男孩皱着眉头，表情认真又艰难，“要到近海之王活跃的时间了，那东西只要闻到一点血肉的味道就会躁动，不能再出海打渔。”
人鱼敷衍地点了点头，在水里吐出一个泡泡，然后从水里浮起来：“喔，那你也不能出海啦。”
“香克斯要到村子里住一段时间吗？等近海之王睡着了再回海里。”
“你在担心我的安全吗？”人鱼挑起眉梢笑了笑，委婉地，“不过它可能确实有点儿恨我，毕竟一片水域只能有一个王，它可能觉得我会看上这地方呢。”
*
相信红色人鱼在这片海域出没的人越来越多了。
香克斯解决掉一批幻想着捕捉人鱼的海盗，破坏船只，杀死有威胁的部分，想要逃离的残兵败将他不去理会，在海水中清洗指甲里的血肉。他有一把很棒的剑，但面对这些连敌人都算不上的家伙还用不上。指爪是最原始的武器，应付小鱼小虾绰绰有余。
不管怎么说，细小的蚊蚁聚集起来也会令人困扰。他在东海停留接近十个月，依然没有找到想要寻找的东西，继续待下去必然会给小男孩和那个和平的村庄带来麻烦。他决定在下一次见面时向小男孩道别，回到等待已久的伙伴身边。
但是，在他放出三条红鱼之后，整个白天，他的小朋友都没有到来。
到了夜晚，一艘小船在浓稠的黑暗里来到他们往常约定的地方。
但那并不是路飞，一个墨绿发色的年轻姑娘坐在船上，看到他时，整个人瘫软在小小的船舱里哭泣起来。
“太好了，您在这里。对不起，我在说什么啊……您是香克斯先生吗？”
女人告诉他，一群山贼听到了疑似“某条人鱼”有关的消息。在大张旗鼓的搜索整个村子之后，山贼们通过威胁恐吓得知路飞总是出海去见“他幻想中的人鱼朋友”，小男孩被他们殴打，逼问人鱼的踪迹。但这个冒失又情绪化的小男孩没有说出一个字，山贼们便带他去了海上，打算用小男孩的哭声和求救来引出人鱼。
“喂！不想死的话就带我们去找人鱼。”
“你这小鬼真的不怕死吗？”
借由人鱼的小手段找到那艘船时，甲板上传来浓烈的血腥味和咬紧牙关的吃痛的呜咽。
“我很生气。”人鱼说，“不管是追杀还是想捕捉我都不是很在乎，但我非常、非常讨厌有人伤害我的朋友。”
曾经从他手下逃出一次的海盗出现在甲板上。对人鱼可怕战力有所了解的海盗，抓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小男孩要求他束手就擒。
折断指甲，砸断手骨，山贼遗憾着这样的伤势会影响价格，海盗却喜不自胜。人鱼只感到对小男孩的心疼和对这群蠢货的无话可说——这样的乌合之众，他只要用尾巴就能轻易解决，他们竟以为一点骨折和一些锁链和负重就算是万无一失。如果不是顾忌着他的小朋友……
重伤的路飞嚎啕大哭，看起来像是仅仅因为哭泣就会死掉。他需要尽快治疗。香克斯试图安慰他，但海盗得意又狰狞地大笑起来：
“怪物！你也有重视的东西吗？你毁了我的一切，就看着你重视的小鬼死在面前吧！”
海盗松开手。
香克斯睁大眼睛。
他的小朋友受了重伤，被铁链捆着何况他健康活蹦乱跳的时候就是个小小的船锚……
船下深重的阴影冲出海面，掀翻了渔船。被船只和血腥味吸引来的近海之王扑出海面，对一块气味浓郁的鲜活的肉张开血盆大口。
与此同时，人鱼用长长的尾巴拍击甲板，渔船从中断裂。他冲向被捆着、血淋淋的、哭泣着却在看到自己脱离渔船时笑起来的小男孩——
他惯用的左手被钉在船体上，用右手抓住小朋友带向怀里，但这时离近海之王已经太近了，甚至闻得到腥臭的味道。他应该更冷静些，这样往常不屑一顾的海王类他有太多方法对付，但是太近了、他终于从一枚钉子上撕扯开左手，调转身体保护住已经不能再受任何伤害的小朋友。
*
身为海盗，或者身为异类的人鱼，被当成拯救小男孩的英雄欢迎款待的感觉其实还有点微妙。
香克斯在佛夏村养伤一阵，给伙伴们寄信。回信有许多人字迹，坚持要来接他——如果我们在一定不会让笨蛋老大受这种伤，看起来颇有这种意思。再寄信去让他们原地等待就不在有回复，香克斯只能自己在原地等船来。
期间也发生有趣事情。小路飞意外强壮，迅速从对普通儿童足以致死的伤势里恢复，生龙活虎，抱着他哭得像个水宝宝。
“只是一条手臂而已啦。”香克斯无奈地说，被小家伙更紧地抱住，哭得更大声了。
大约一个月后，他的断臂伤已经差不多愈合，被村医称为第二个医学奇迹（第一个当然是路飞啦）。即使有路飞坚持每天给他的尾巴浇水，香克斯也忍受不了远离海水的陆地生活了：他可是喜欢海水喜欢到坚持在船上修建一座水池的任性的人鱼船长诶。
人鱼先生被安排在河边的房屋养伤。由衷疼爱路飞的村民们为了显示诚意，甚至拆掉了房间靠近河道的一半外墙，这让他的散心计划变得格外容易：下床，用尾巴游到拆掉的墙壁边，钻出去，掉进河里，顺着河流游进大海。简直完美计划，除了从床铺到墙边他的行动姿势会比较好笑。
香克斯卡在比较好笑的那一步。他不得不用手臂和身体固定住路飞，才能用手按住这个大嗓门小男孩儿的嘴巴。
“嘘，别说话，我不是想逃跑。”
对逃跑这个词别扭了一两秒，人鱼先生感到小朋友在手下乖乖点了点头，他满意地松开手，轻声细语：“我打算去海里散散心……你也想去？不行，渔船都被锁起来了，你又不会游泳。”
路飞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两条小短腿箍住胸口，一副不肯退让的调调。
真任性，香克斯想。
“好吧，好吧，我可以带你去，咱们在大家起床前回来。”红色的人鱼捏了捏小男孩的鼻子，又扯扯他的耳朵，“希望你以后的小女朋友不要怪我……”
沉进海水中的前一秒，香克斯嘱咐道：“抱紧我的脖子，要是害怕掉进水里，也可以用腿环住我的身体……但是绝对不要挠我痒痒。你见过我的背鳍了，要是它们弹起来，你的腿会被刺穿，就像穿在竹签上的三色丸子一样。”
“三色丸子是……”什么。
学不会乖乖闭嘴的小男孩咕咚又喝一口海水，吐出一长串气泡。然后他变成一只落水小狗，沮丧又乖巧地贴在香克斯身上——好奇怪啊，人鱼明明是低体温的生物，香克斯的肚子和胸口却有着接近人体的温度，在路飞不断被海水带走体温的时候，他简直暖和得发烫了。
太糟了，香克斯好不容易答应带着他潜进水里。路飞缩在人鱼暖和的胸口懊悔地摇摇头，失去这一口空气之后，他能在水下的时间要更短，可能连一分钟都不到了。
夜间的海水黑得要命，路飞睁着眼睛，只能勉强看到香克斯从黑暗里脱出的、柔和的轮廓。香克斯的笑声在水里要更为清晰，更为奇特——七岁的小男孩并不了解太多，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不是用耳朵，而是用全身听到了他的声音。
在路飞感到氧气耗尽之前，（以人鱼的速度来说）缓慢下沉的香克斯停住了，他轻轻拍了拍路飞的头，然后什么软软的东西蹭上来，准确地贴在路飞嘴上，他在小家伙背后写道：“张嘴。”
一些气体交换入路飞急需氧气的肺。
就这样保持着下沉和渡气的重复步骤，越来越黑沉的海水里忽然朦胧地亮起一些微光。
香克斯好像喜欢上你写我猜的游戏（词汇量惊人的小男孩才不喜欢，甚至委屈地敲了敲香克斯的肩膀），又在他背上写：“远离光。”
但他带着这个挂在自己正面的小朋友游向微光。那是一条形象丑恶庞大的怪鱼，触须顶端摇晃着灯笼一样的亮着的球体。它在人鱼面前殷勤畏怯地挪开一点儿，露出一枚几乎有半个房间大的贝壳。贝壳同样在他们面前打开，柔软蠕动的贝肉像一块洁白的地毯，路飞吃惊地张大嘴巴——
香克斯带着他游进让小家伙吃惊的巨大气泡里。
“可以呼吸了。”
“这个太厉害啦！”
路飞简直手舞足蹈，趴在坚韧的水膜上往外看。在鱼灯的照耀下，他可以看到少量的海底景色：一些有着海浪般纹理的海底沙滩、两端延伸入黑水的巨大豁口、死去的珊瑚、大到夸张的鱼骨……
很难讲明他的心情，也很难讲明他对人鱼的感受。这个小男孩对海洋怀有空广的期待和渴望，这些空广的想象最初在人鱼讲述的游历故事里得到单薄的填充。
大海的瑰丽奇异最早是由香克斯在他面前展开的。
而现在，他的人鱼先生把他带到海底，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深入、这样近的感受大海……这也是香克斯带他来的。
可以充作刀锋的尾鳍轻轻拍了拍他的腿，触感像普通的鱼鳍，也像是湿透的绸纱。湿哒哒的人鱼先生好笑地问：“你都不看看这些财宝吗？”
人鱼先生在贝壳里存放着他在东海玩耍时偶尔收集到的满意战利品。路飞转着圈看了遍，热情地：“真好看！”
他的注意力落在其中最格格不入的东西上。所有漂亮的、珍贵的宝物都丢在贝壳里，有的表面甚至已经镀上层珠光的薄膜。他们正占据的、巨大珍珠一样的气泡里，最初只放着一顶看起来很廉价的草帽。
“这是香克斯最重要的东西吗？”
“这是我很重要的东西。”他说，珍惜地抚摸过帽子表面，“很多人说过人鱼和草帽并不合适……但它对我来说很重要。”他不想多说，只是简单地又重复一遍。这样的言语是非常无力的，小男孩却认真听完，认真地点头，完全相信他的话。
红色的人鱼对他微笑，香克斯总是对他笑，但直觉告诉小男孩，这一次笑容是不一样的。
香克斯把帽子给他戴上，语气温和。
“我要走了。”
“我知道。”
小男孩拉了拉帽檐。
“不要求和我一起走了吗？”
“我会自己出海的。”他说，吸了吸鼻子，试图笑着、用快乐勇敢的姿态告诉人鱼先生自己的决心，但泪水太多，压垮了嘴角，“我会去香克斯讲过的地方看看的，还要去香克斯也没有去过的地方……要有很多很棒的伙伴，成为一名出色的海盗……”他哽咽起来：“然后……”
“好啊，等你成为出色的海盗的时候，就来找我吧。”
出色的海盗听起来实在有点好笑了，但香克斯不会因为这个点发笑。
“大海这么广阔，你一定会看很多风景，遇到很多优秀的伙伴，成为很好的人——”
“——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突然断尾求生的fin.
没了，对人鱼AU感兴趣但是没时间写，稍微口嗨一下
同世界观如果还有口嗨就是“老王养大鱼苗幼红”和“卵胎生人鱼的体温之谜”了……吧
真的很对不起我把恶魔果实写漏了，其实是在人鱼先生翻收藏品打算给小孩留个纪念的时候，七岁饿魔小路一边看海底风景一边咔嚓咔嚓把贝壳里唯二食物之一恰了，有空补个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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